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台下哗然起来。虽然吃人肉并不是什么稀奇事,但一来这么粉嫩漂亮的年轻女人在屠宰场里根本见不着,二来,满脸笑容地自愿被吃掉的女人,更是做梦也想不着。而最稀奇的,是她要求先只割自己的奶子,好再活着多挨上几天的肏?这简直荒诞到无以复加了。 现在,轮到魔术师再次发言了,依然是那副似笑非笑的神秘表情:“如果只是随便把这两副奶子割下来烤了,那可称不上是表演,更没法好好展现这头母畜的淫贱呐。”他的眼光缓缓掠过人群,然后得意地笑起来:“所以,按照母畜自己的要求,我会先把她的奶子做成完整的菜肴,然后才割下来。” 他的话音一落,伙计们便飞快地把“道具”抬上舞台——全是屠宰用的器具:长桌、吊架、铁钩,还有火炉和案板上的坛坛罐罐,桌上还沾着不少血迹和肉末,说不定真是从哪个肉铺里临时借来的。在无数双直勾勾的目光里,女孩微笑着朝那张宽大的桌子走去,优雅地躺倒在台面上,她屈起腿,往两边分开,露出昨天在众目睽睽下被十多条肉棒狠肏、甚至被整只胳膊撑满过的屄洞和屁眼,两个洞儿居然已经完全恢复了柔嫩娇小的模样,一点也看不出昨晚上曾被肏得一副松弛破败的惨状。她侧过脸去望着丹顿:“雨心还有个小请求,主人可不要不答应喔!” “嚯,那可得问台下的各位了。” “哈哈,台下的好心人们一定会答应的!”她的笑声如银铃般清脆:“就是让雨心一边挨肏一边表演呀。我的奶子可要被活生生地做熟呢,肯定很痛的,怎么说也得给我点补偿吧?不用别的,多让我高潮几次就行啦。” “答应她!”“好好肏爽她!”台下的声音此起彼伏。 “毫无疑问,我们历来是尊重顾客的!”魔术师笑着掏出了纸牌,显然一切都在意料之中:“让我们看看,好运今天会眷顾谁?” 在恶魔们争夺着飞向观众席的卡片的同时,丹顿已经回转身去,扬起铁锤,把女孩的脚镣和项圈钉死在桌面上,好让她没法挣扎,然后把油腻腻的铁架子推过来,跨在木桌上方,让横杆悬在她挺立的双乳顶上。他伸手解开绑着右侧乳头的带子,霎时间,白色的液体如同喷泉一样溅起一两尺高。但魔术师马上用手指掐住奶头,止住了喷涌,他拿起一口陶罐,把乳头揪过来对准罐口,松开手,让奶水悉数灌进容器里:“嘿,浪费掉可不行。” 在乳汁喷射的咝咝声中,女孩的手指大方地拨开了两腿间的花唇,露出那朵悬在阴道口外的诱人肉花,花蕊当中的缝隙里,晶亮的液体映着灯光,一条青筋虬结的肉棒迫不及待地撑开媚肉,开始闯进她温暖湿润的深闺。她松开按着阴唇的手,转过去抚摸自己的乳头和阴核,迷离的眼睛闭上了,她一点点沉浸到轻柔的呻吟声中。 但痛叫声很快打断了她的娇喘。丹顿捏起了她已经差不多流干了奶水的乳头,正是她能塞得下整条肉棒的那一颗,另一只手握着手指粗的钢锥,从乳头的一侧慢慢地钻进去,在女孩的颤抖和尖叫声里,锥尖刺穿了乳孔的肉壁,又刺进另外一边的嫩肉里,直到把奶头上钻出两个对穿的血眼儿。丹顿抽出锥子,殷红的血珠立刻从伤口里淌落下来,在乳房上绘出蜿蜒的痕迹。他握住那颗已经失去内容而有点瘫软下去的乳房,猛地一挤,霎时间,不但乳孔,连那四个眼儿里也伴着血丝涌出些许奶水来。他用手掌拍打那枚乳房,让细嫩的肌肤像水波般涌动:“母畜,你的奶子还是不够挺,平躺下去就扁了呐!这可太有碍观瞻了,所以得帮你把它竖起来点。” 他从一旁的案板上拾起一枚铁钩,把它穿进刚钻出来的血孔里,然后把对称的孔里也照样穿上一枚,然后把铁钩用绳子拴到铁架顶上。钩子吊着乳头,拉扯着整只乳房重新挺立起来,变成一座圆润的雪山。丹顿特意把两根绳子分别吊在架子的两端,好让铁钩能把乳孔拉开,露出一道涌着奶水和血丝的口子。完成这一切,他把手指探进女孩张开的乳孔里,绕着圈抚弄了一周:“很好,相信味道会不错。” 恶魔拿起了早已备好的尖刀,细长的刀身泛着油油的光,女孩用忐忑的表情望着他:“要开始了吗?” “嗯,需要把手绑起来不?” “才不要。”女孩挤了挤眼睛,手指在鼓起的阴核上揉了个圈:“不准剥夺我自慰的权利哦。” 刀子从奶头中央被钩子扯开的那条缝里笔直地插了下去,女孩的身子猛地激灵了一下,抿紧了嘴唇,手指却更加卖力地搓弄起自己的阴核和另一颗乳头来。与此同时,她阴户里的抽插也在继续,经过昨晚的开发,娇美的肉洞儿看起来更加适应巨物的尺寸了,大方地敞露着,任由鲜红的屄肉被从穴口里扯出来又塞进去,尤其是那朵完全舒展开来的肉花儿,紧裹在抽动的肉棒上,如同一张撅起的小嘴在吮吸。而丹顿的刀子也同那兴奋的阳物一样,在她的乳孔里一次次地抽出又刺入,每次都朝向略微不同的方向,她努力地想要闭紧嘴唇不喊出声来,却总是憋不住而猛地痛叫一声,可每次尖叫之后,颤动的喉咙里还会跟着吐出几声柔媚的呻吟,好像让她没法压抑的并不只是疼痛,还有性爱带来的刺激似的。 随着刀子在乳房里来回乱捣,接着又变成绕着圈的搅弄,女孩那颗被吊起的豪乳虽然表面上看起来依然光洁如初,可里面无疑已经被割成了凌乱不堪的碎肉,盛不下的血水从奶孔里汩汩地往外溢,还浮着些许或黄或白的碎末。最后,魔术师收起刀子,把两根指头伸进奶孔里,在里面摸索了几下,拎出一条血淋淋的细长组织——那是一整条完整的乳腺。他把肉条高高举起,在观众的注视下从里面捋出最后一点白色的液体,享用着台下传来的啧啧声,然后又把它扔回张开的奶孔里:“切肉的工序差不多了,该加点料了。” 他把一支漏斗插进女孩溢着血的乳孔里,漏斗的管子约摸有两指多宽,把那颗残破的乳头再一次撑圆了起来,然后逐一拿起案板上的盘子和瓶罐,把佐料通过漏斗一样样灌进女孩支离破碎的乳房里边——洋葱、胡椒、茴香和肉桂的粉末、葡萄酒、然后是各种成分不明的酱汁,一边掺一边用木棒插进乳房深处不断地搅拌着,透过乳房仅存的白皙表层,甚至能看见乳房深处正泛起一点隐隐若现的紫黑色。女孩微俯着头,眼睛紧盯着魔术师的手,亲眼看着自己的乳房被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填满,但她的尖叫声已经平息了许多,只是一次接一次地深呼吸着,身子不住地打颤,也许里边的血肉被切碎后,痛觉反而没有那么剧烈,也许只是因为她已经没有力气喊叫了。但最后,当丹顿把一瓶盐倒进漏斗时,她终于再一次歇斯底里地哀嚎起来,腰腹猛地向上拱起,又重重地跌回桌面上,但她居然控制住了胸部没有挣扎,好让丹顿能继续稳稳当当地施行他的填充和搅拌,她的指尖死命地掐着自己的阴核和奶头儿,几乎要把她们捏碎掉,但那似乎反倒能冲淡乳房深处的剧痛,在神志几近崩溃的迷离里,她断断续续地祈求着:“肏……肏我……啊……使劲……肏到……最里边……啊啊……把……我的……胞宫……肏……爆掉……我的……啊……屄肉……肏……碎掉……”而不可思议的是,从她紧裹着肉棒的嫩肉间,晶亮剔透的淫水居然比先前更多了,每次肉棒往外抽时都要带出来一大汪。而最后,当丹顿加完了所有的佐料,双手握着那颗只剩皮囊完好的乳房轻轻揉弄时,她的整个身子和腿脚都剧烈地抽搐起来,发抖的手指松开了阴核,发疯似地猛地掏进自己的尿眼里,朝一边使着劲,像是想要把她掰开些,紧接着,一股急促的水流从尿眼里喷溅出来,但她好像还没尽兴似的,颤抖着把另一只手指也钻进那个窄小的孔洞里,两根手指一齐拉扯,居然把尿眼儿也拽开了一道一指来宽的眼儿,紧跟着高潮的喷射之后,微黄的尿水也毫无羞耻地哗哗涌出来,喷得正肏弄她的那只恶魔满腿都是。她花了好一会儿才从眩晕和痉挛中平复下来,沾满汗水的脸蛋再一次吃力地挤出微笑:“真……真……刺激……哈……雨心……就好喜欢……这样……一边挨肏……一边被玩烂掉……的感觉哦……” 她的眼睛柔柔地望向站在她两腿间那只恶魔的脸,那家伙正有点好奇地打量着被她亲手撕扯开的尿孔,女孩突然不好意思地移开目光,吃吃地笑起来:“哈……好羞哦……连尿眼儿里边……都被看光了呢……本来还想留着……最后一点隐私的……可是……一爽起来就没忍住啦。”她若有所思地望了望天花板,然后朝旁边站着的恶魔们挑逗地眨起眼来:“算啦……干脆……把尿眼儿也给你们肏……反正……最后都要剜下来被吃掉的……就算弄坏掉……也没什么大不了啦。” 她如痴如醉的表情配上淫荡得冒火的话,让占着她屄洞儿的家伙立马就忍不住缴了械,而其他的家伙争着挤过来,想要试试那个从没尝过味道的小肉孔,她突然想起了点什么,使劲地摆着手:“等等……”她侧过头去望向正把炉火扇旺起来的丹顿:“主人……请帮个忙……给我的尿眼儿……来一刀……别让她往下边裂……不然……就要和屄眼儿变成一个洞啦。” 丹顿沉默地点了点头,重新提起那把刚用来切碎她乳肉的尖刀,伸到她张开的两腿间,飞快而精准地捅了进去,又麻利地拔出来,在尿孔的上沿切出一道狭长的口子。恶魔们楞了一下,但很快就明白了她的用意:这样就算尿道被撕裂,也只会往上边裂,不会往下把阴道也撕破。现在,女孩的手指使劲把鲜血泉涌的尿孔掰得更开,微微呶起了小嘴:“来吧,试试雨心身上……最紧的一个眼儿吧……对了,可不准让我的屄洞和屁眼儿闲着哦……随便拿啥塞进去都行……下身的三个洞儿全都被塞得满满的……才是……最适合漂亮女人的场面呢。” 新一轮更加火爆的残虐在她尖厉的惨叫声中开场了,虽然已经被切了一条口子,但她柔韧的尿眼依然没那么快投降,龟头只能慢慢地深入,尿眼周围的嫩肉努力地舒展着,但无疑没法容纳下那手臂粗的尺寸,刀口被一点点撕开了,完全豁开的吓人口子一直延伸到阴核底下,不住地往外冒着血。一个家伙正在脱下脚上脏兮兮的鞋,往她流着水一张一合的屄口里塞进去。她的屁眼很快也被攻陷了,但这次的场面更加可怕——恶魔们四下找不到趁手的东西,最后竟然从燃烧的火炉里抽了一根红通通的木柴,往那个雏菊般的小眼里硬生生地捅了进去,娇嫩的肛肉顷刻就冒着青烟吱吱作响。她尽情地哭嚎着,却没有丝毫的阻拦和躲闪,从那颗还完好的奶头上滴落的奶水,以及屄口里冒出的蜜汁,让她看起来根本不像在承受血肉被撕裂和灼烧的折磨,而像是沉浸在和爱侣的缠绵里。 而丹顿已经开始了他的最后一项步骤,搁在火炉上的铁锅里,沸腾的香油正在冒出缕缕白烟,他用大勺轻轻搅弄着,觉得火候已经差不多了时,他舀了半勺,凑近那支插在乳孔里的粗大漏斗,当勺子倾倒,乳房深处立时传出了嗞啦啦的脆响声,女孩的身子再一次猛烈地抖动起来,把牙齿咬得格格作响,眼睛好像要从紧绷的眼眶里蹦出来一样,随着缕缕白汽从漏斗口里袅袅腾起,浓郁的香味在舞台上弥漫开来——那是混合着香料的乳房组织被沸油炸熟的味道,还有乳汁加热时独有的那种甜香味。丹顿慢悠悠地把沸油一勺勺倒进漏斗,另一只手拿着木棒不停地飞快搅动,让每一丝嫩肉充分地接触热量。而随着神经被破坏,女孩的身体反倒渐渐平静了下来,她恬淡地笑着,饶有兴致地看着自己白皙的乳房嗞嗞作响,细嫩的表皮一点点起泡脱落,露出底下冒着热气的组织,沾满了从乳肉里渗出来的油脂,被由里而外的高温渐渐灼烤成诱人的微黄色。“呜……原来雨心的奶子……其实这么难看啊……好丢人……”她微微撅起嘴唇,但旋即又咧开嘴笑了起来:“不过……闻起来好香……味道一定不错!” 当整颗奶子都熟得差不多时,丹顿抽出漏斗,捋动着那颗已经没有了表皮的硕大奶子,把多余的油从奶孔里挤出来,然后重新拿起那根丝带,绑紧在乳头底下,把所有的香味和热量都封死在里面。女孩的手指有点忐忑地轻触着乳房,抚摸自己裸露在空气中的脂肪和乳腺:“呵呵……比以前……还大了呢……而且……脱得好干净……不但没穿衣服……连肉皮都没啦……雨心就喜欢……把最里面最真实的样子……给人家看呢……”她闭起眼睛又开始憧憬了起来:“要是……把我全身的皮子都剥了……就那样……露着红艳艳的肉……一边……让大家肏……一边……痛得哇哇乱叫……看看……是先被痛死……还是……先被肏得舒服死……哈……那样子……不知道会有多性感呢……”她一边说着,身子猛地又痉挛了起来,手指脚趾都攥得绷紧,骤然收缩的屄肉居然把塞在里边的鞋子扑地挤了出来,正插着阳具的尿眼儿已经没法喷出液体了,但乳尖上咝咝射出来的白线和全身泛起的潮红让大家都能看得出她又一次高潮了。当愉悦的潮水褪去,她疲惫地轻喘着,侧着头望向魔术师:“怎么样……主人……就让我那么死……好不?” 丹顿不置可否地瞪了她一眼:“要求别太多,母畜,等把你下身的贱洞子剜得差不多的时候,我会好好考虑怎么剐你的肉的。现在,还是先用行动表达一下你的渴望吧。”他把刀子递到她的手里:“把今天的点心割下来。” 女孩微笑着环视着周围瞠目结舌的恶魔们,刀尖平着刺进了乳房的根部,她轻轻拉动刀锋,沿着圆形的轮廓慢慢锯过去,还没完全熟掉的组织依然渗着微微血迹,带来的疼痛让她的手偶尔轻轻抖动一下。她切完了整个圈,让整座丰满的山峰完全从躯体上分离开来,然后把刀子搁到一边,等着魔术师用铁铲把她小心而完整地铲起来,放进一旁的盘子里,只留下胸前那块骇人的红色圆形。丹顿像切蛋糕那样分割着锥形的乳峰,浓稠的汁液从刀口里淌落,鲜甜的浓香弥漫着,他叉起切成小块的肉,先递给台上垂涎欲滴的家伙,然后端着余下的部分走向台下。而在对美味与美色的双重赞叹声里,女孩闭上了眼睛,松弛地偏过头去,双手把红彤彤的肉穴再一次掰开:“哈……雨心的奶子……味道好不……觉得好的话……就用大肉棒……好好表扬我哦……” —————————————————————————— 第二天,弥伦娜没能看到女人出现,她猜测她也许是伤得太厉害没法出门了,只有丹顿依然在高塔上独坐。雨依然纷飞如故,而街道上依然没有她所期望看到的特别目标。虽然她也不知道究竟什么目标才是丹顿想要的,更不知道如果它出现了会发生什么,一场惊险的战斗?那是她最希望的,但……那个女人的作用是什么?仅仅是个诱饵吗? 夜幕降临,演出准时开始,一切稀松平常,而女人和丹顿依然在最后的节目里登场,她胸前斜裹着白色的纱布,盖住了乳房被切掉后留下伤口,但依然有隐隐的血迹浸出来,给白布点缀上野花般的朵朵红色。她的脸显得憔悴了些,但依然带着那副热情而烂漫的笑容,有点腼腆地朝观众挥着手,羞涩地把脸埋下去,想要避开那些火热的目光,但马上又破罐子破摔似地抬起头来,掩着嘴唇吃吃地笑。这一次,她没裸着下身,而是穿了条白色的底裤,很薄,隔着被淫水浸透的布料能清楚地看见肌肤和阴户的颜色。而奇怪的是,她的小腹明显地饱满隆起,就像怀孕几个月的样子。在惯例的简短开场白之后,她麻利地爬上了桌子,褪下底裤,张开腿露出淫靡的肉缝,那一刻,弥伦娜明白过来了——那点衣物根本不是为了遮羞,而是防止塞在身体里的东西掉出来。她一边娇喘着,一边动手把肉洞里的填充物往外掏:尿眼里塞着一截粗大的粉红色组织,让她保持在被撑开的状态,昨晚被撕裂的那条刀口已经不再流血,但仍然完全豁开着,她把那根东西慢慢扯出来,潴留在里面的尿液也紧跟着像决堤的洪水一样哗地喷了出来,弥伦娜终于分辨出来——那居然是一整条猪阳具!女孩满脸通红地笑了起来:“雨心尿尿的地方现在又贱又烂,连尿都憋不住,只好用公猪尿尿的东西来堵着她啦。” 而她的屁眼看起来也是惨不忍睹,昨天的烫伤让肛口的粘膜都脱了下来,裸露出红通通的烂肉,但那好像一点也没妨碍她的欲望:实际上,当她劈开腿的时候,大家都能看到她的菊穴根本就是完全敞开的,也许从昨晚到今天就没有闭拢过,一支粗壮的猪蹄塞在里边,把它撑得几乎要爆裂掉了。也许是肛肉把猪蹄裹得太紧,她得用上不小的力气才能拽动它,带着硬毛的猪皮摩擦着烫伤的嫩肉,更是让她痛得咬牙切齿,拼命地踢腾着两条腿,才能慢慢把那根东西扯出来。而即便没有东西插在里面,她的屁眼也没法缩紧了,敞着鲜红的窟窿,连松软的肉壁都从口子里翻出来了一小截,看上去又骇人又诱人。 三个洞里边唯一一个看上去还紧缩着的是她的屄眼,凸在穴口外头的肉花还是那么湿润动人,唯一不同的是,肉花上边居然多出了点亮晶晶的东西:四颗有小指粗的铁环,直接穿在粉红娇嫩的肉瓣上,还沾着些许血迹,说不定就是上台前不久才穿上去的。她把手指穿进环里,抿紧嘴唇一扯,紧缩的屄眼立刻就敞开了一道四方形的口子。“雨心最喜欢把骚屄儿扯开给大家看啦,所以请主人帮我加了点小装饰。”她歪着脑袋笑咪咪地眨着眼:“哈,这样子是不是显得更贱更骚一点?” 这回她故意不用手去掏了,而是努力运动着媚肉把里边的东西挤出来——比另外两个肉洞里的东西更乱更脏:烂菜叶、吃剩的骨头和鱼刺、鸡蛋壳、碎石头渣子、黑呼呼的抹布,甚至还有发臭的大肠和一只死耗子,简直和厨房的垃圾桶没什么两样,而且似乎比垃圾桶装得还多,就是这些秽物把她的肚子撑圆起来的,无疑不只是阴道,连里头的胞宫都被塞满了。所有的东西上都裹满了她亮晶晶的淫水和被划破的屄肉渗出来的缕缕血丝。她一边用力收缩着腹肌和穴肉,一边迷离地呻吟着,口齿也有点模糊起来:“哈……今天……整个戏班……做菜剩下的东西……都在里边哦……我躺在灶台边上……自己拽开屄眼儿……等着厨房师傅把东西一样样往里塞……可是……肚子好像还不够鼓……我就等大家吃完……然后把掉在地上的东西……全都捡起来塞进去……一边塞一边流水……哈……真是贱透了……” 她花了好一会才把肚子里的东西全挤干净,然后丹顿扔给她一桶水和一把毛刷:“该死的贱货!弄得这么脏,一会哪个不长眼的愿意肏你?赶紧,自己打理干净点!”女孩听话地拿起刷子,蘸着水插进脏兮兮似的屄眼里,一点点往里头捣,几乎要把整把刷子都塞进去,然后像通下水道那样刷洗起来,坚硬的鬃毛来回刮擦着屄肉,让她兴奋得不住地打颤,几乎连刷柄都抓不稳,实在忍不住的时候,她干脆一只手握着刷子在屄洞里拼命捅,另一只手揉起阴核来,在众目睽睽下让自己高潮了一次。最后,她再一次拉着铁环扯开自己红肿的屄口,调皮地让里头的肉壁一张一缩,连微张的宫口也跟着一动一动:“应该差不多干净啦,再说,嫌弃雨心的屄眼儿不干净的话,我还有别的洞洞可以为大家服务的……不管哪个洞儿,只要能被大肉棒狠狠地肏,我就满足啦。” 丹顿抽出了今天的幸运观众,在女孩打开的两腿间,奸虐的盛宴再度开席了。而丹顿把他的工具一样样摆到该摆的位置,然后攥紧白晃晃的刀子,凑向女孩那颗剩下的饱满奶子,她随着抽插的节奏呻吟着,迷离地望向魔术师的眼睛:“记得……挤点奶水留着哦……不然……明天就没啦……” 刀子无声地划过肌肤,在间杂不歇的惨嚎与娇喘中,丹顿一步步加工着今天的菜肴,这次和前夜不同,余下的这颗奶子上并没有能插得下阳具的眼儿,自然也没法往奶头上插漏斗了。他选择先把乳房表面的皮肤切成一瓣一瓣,然后生生地撕脱下来,露出红黄夹杂的乳肉,然后仔细地割成指头粗细的肉条,拌足了佐料之后,他拿着烧热的铁铲狠狠压向那团墩布似的凌乱肉丛,在血肉发出的嗞啦声里,他重复着把铁铲烧热然后烙烤的过程,直到把整只奶子全部活活烫熟为止。在整个过程里,女孩又高潮了好几回,直到下身的三个肉洞儿全都变成合不拢的烂窟窿。而最后,她还要了一根从自己胸脯上切下来的肉条,放进嘴里慢慢地嚼,惨白的脸上露出满意的微笑:“哈……比我自己想象的……好吃一点……” —————————————————————————— 第二天,女人依然没有在外边出现,但当弥伦娜带着满身雨水从监视点归来,掀开门帘踏进帐篷时,她望见了那张微笑的脸。女人下身穿着白色的长裙,上半身却只围着裹胸的纱布。那对傲人的乳峰已经荡然无存了,但弥伦娜觉得,她平坦的胸脯看上去和她秀气的脸似乎反而更搭调一点。她正把洗好的衣物一件件摊开在竹竿上,听到脚步声,她转过头来,朝弥伦娜露出笑脸:“午安,弥伦娜姐姐……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湿漉漉的样子很迷人?” “午安,母……”她把嘴边的词又咽了回去:“午安,人类。” 女孩微微咧起嘴角,像是表达对她的原谅:“昨天的衣服我帮你烘干了,放在你床头的箱子里。” 她楞了一下,然后终于想起来该说什么:“呃……谢谢。” “外头有什么情况吗?” “没什么特别的。”她摇了摇头,打算回自己的帐篷去,但最后,她还是决定转过身来,提出那个她憋了许久的问题:“你想要什么情况?” “哈,我也不知道,列夫沃先生没跟我说明白,不过……按照以往的惯例,应该是个对女人有着特殊爱好的家伙哟,不然就用不着我这只鱼饵了。” “你也不知道?”弥伦娜叹了口气:“我还以为你是洛兰萨多派来的传令官。” “唔,我只是来找列夫沃先生帮我个私人的小忙,而作为交换,他也叫我帮他一个忙。”女孩弯弯的眼睛望着她的脸,让她觉得有点不大好意思:“我也以为他告诉你了呢,列夫沃先生对你评价很高喔,说你是他最信得过的朋友。” 朋友?那个词让弥伦娜突然觉得灼人。朋友?他们在一起许多年了,甚至上过许多次床,但她从来没从他嘴里听过这个词。在她的意识里,自己永远只是他的士兵,虽然还算个称职的士兵。但女人嘴里吐出的那个词,让她突然醒悟过来:她从不知道,也从没去思索过,自己在他的意识里是什么样的角色。 “他从不告诉我完整的计划,只叫我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了。”她在心里苦笑了一下——从这个一贯作风上,可完全看不出他有多信得过自己。 “他告诉其他人吗?” “也许吧,但反正没告诉过我。” “哈哈,”女孩突然笑出了声,好像在她脸上找到了什么滑稽东西似的:“那么,让我猜猜,当他有危险的时候,你会觉得担心对不?” “嗯?”她突然觉得有点紧张,被看穿内心的感觉也许和被剥光衣服差不多。“为什么这么说?” “有时候,如果把一切都告诉你,你会多上许多顾虑,我想列夫沃先生不希望这样。”女孩朝她神秘兮兮地眨着眼,又笑了起来:“哈,冰魔全都这个德性,表情又呆话又少,要看出他们想什么可不容易呢。” 弥伦娜站在那儿,女人的话让她觉得有点头晕,就像一团乱渔线一样,她张开嘴想要说点什么,但女人举起两根手指打断了她。 “嘘……”她稍微伸长脖子,皱起鼻子警觉地嗅着什么,最后,她转过脸来朝她微笑了一下:“看来……我们的客人快要上门了?也许说再见的时候不远啦,弥伦娜姐姐,祝你越来越漂亮可爱哦!” 她飞快地扔下木盆,转身消失在后面的帐篷里。 十来秒后,门帘被猛地掀开了。“有情况了!”卡图坦气吁吁的脸出现在门口,抛下一句话便继续朝丹顿的帐篷跑去。 弥伦娜有点儿手忙脚乱地跑到接待台后边,深呼吸了一下,让自己的表情尽量显得热情可爱,随后她才想起来这身湿漉漉的衣服实在和迎宾女郎的身份不太符合,但已经来不及去换了。潮湿的风正夹着古怪的酸臭味从门和窗户渗进来,让她觉得阵阵不快,啪嗒啪嗒的脚步声沉重而缓慢地靠近,很快便闯进门来。 “找你们的负责人。”罩在宽大斗篷里的肥硕身躯挤进布门,走向微笑着的弥伦娜。兜帽底下,那张脸上堆满赘肉,把眼睛挤得几乎看不见,绿色的皮肤上带着点点黄斑和水疱,如同一只硕大的蟾蜍。 “演出时间还没开始,请问您有什么事?” “想和他谈件生意。”他的声音显得沉闷而迟缓,像在喉咙里堵着一大块痰似的 “啊……我……我为您转告一下,请问您的尊姓大名?” “名字不重要,告诉他有钱赚就好。” “请您少等。”弥伦娜朝他鞠了个躬,往丹顿的房间跑去。几分钟后,她跟着魔术师一起回到了门厅,那脏乎乎的家伙依然站在那里,整个帐篷里都弥漫着他身上冒出来的恶心味道。 “有何贵干?尊敬的大人。”丹顿朝他伸出一只手。 污魔从宽大的袖口里伸出肥厚的手掌,礼节性地碰了一下:“你有只不错的母畜?” “啊……是有这回事儿,晚上您就可以看到她的精彩表演了。” “想现在就看看货。”那家伙的声音听起来不容争辩。 “您的意思是?” “不错的话就买下,价钱由你。” “非常感谢您的赏识。”丹顿沉默了一小会:“但很抱歉,尊敬的大人,有些事情需要您的谅解,这只母畜本来并不是我养的,但她自愿跟着我,是因为我答应了她的要求:在公众面前把她宰杀掉,而且得分成许多天来零刀碎剐。到目前为止,我已经割了她的两只奶子,打算再花几天时间把底下的肉洞子也剜了,最后活剥了她的皮,让她边挨肏边慢慢死掉。我已经和母畜自己商量清楚,也已经在广告里向全城预告过了,所以……” “一千金如何?”污魔不耐烦地挥挥手打断了他。 “非常抱歉,我不能违反承诺。” “两千金?” “这不是钱的问题,大人。”丹顿冰冷的目光直视着他:“虽然我的地位无足轻重,但我一直是个讲信用的恶魔。” “你自己错过了发财的机会。”不速之客愠怒地甩了下衣袖,转身消失在雨雾中。 “是我们要等的家伙么?”确认那散发着臭味的脓包走远之后,弥伦娜终于开口问魔术师。 丹顿略微点头:“应该是,但也许不完全是。” “什么?” “这不是真身,只是个附身傀儡。” 紧张的气氛霎时弥漫开来——那意味着挑战一名巫师,而且是绝非等闲之辈的巫师。弥伦娜突然想起了女人刚才说过的话:“当你知道了一切,你将会徒增忧虑。”而现在,她正深切地感受着这句话的意味。“为什么你不答应他呢?”她问。 “太轻易答应,反倒会让他起疑的。”魔术师的眼里掠过一丝狡黠:“而且,我也想提前看看,他的本事到底如何。” 他转身朝自己房间走去:“通知所有组员,来我帐篷集合下,那家伙晚上还会来的。” —————————————————————————— 然而,夜晚的一切依然照常进行,舞台所需的一切都按部就班地到位了,弥伦娜站在门厅朝每个进门的家伙微笑,收钱然后给票,看起来就像什么也不会发生一样——她原以为丹顿会开个多么周密的作战会议来应对敌人,却想不到关键的安排就只有一句话:“如果发生意外情况,所有人不要战斗,逃跑就好。” 在进入观众席的所有客人里,她没能看出任何异常的角色。也许只要留意一下臭味儿就能发现那家伙的临近?她一开始是这么想的,但丹顿迅速地纠正了她的错误:那家伙根本不是非得用一个臭哄哄的化身,他之所以选那种方式来谈判,也许只是因为……那更符合他本人的形象罢了。 节目和以往一样进行,两个多小时之后,终于又到了“母畜”登场的时间,整个会场里欢声雷动,无疑她的名声已经传遍全城,甚至连更远些的地方都传去了。她大方地朝新客旧客们挥手致意,微笑着把已经没有了乳房的平坦胸脯挺得更高些,甚至还边脱衣服边在台上曼妙地舞了一段,也许是为了吸引那个神秘买家的胃口?她麻利地把下半身脱得一丝不挂,但依然留着胸前的纱布,免得露出伤疤的丑态。然后和平常一样爬上那张血迹迹斑斑的桌子,劈开腿,拉扯着闪亮的铁环,把湿漉漉的屄口扯开:“昨天让大家看到我的屄眼儿那么脏,肯定影响了大家的口味哦,真是对不住……所以,今天我提前把她洗干净啦。”她和捉迷藏被发现的孩子似的笑起来:“其实,今天她也一样装过不少东西的……洗衣服的时候,我把大伙的袜子和底裤全塞到里边去了,然后把肥皂水也灌进去,手捏紧屄花儿,用胞宫和屄肉来揉袜子……哈,洗得可干净了,就是稍微慢了点……对了,知道为什么吗?因为过了今晚,我的胞宫就再也没法为大家服务啦。”她一边说,肚子一边用着力,把阴道最深处圆圆的宫口往外推出来一点,好让大家看得更清楚些:“不过,最后能为大家的肚子服务一次,也算是她的最好归宿啦!” 这次的操作没法边挨肏边同时进行了,所以丹顿示意被抽上台来的观众们先尽情去肏弄那兴奋的女人。她尿眼的伤口已经差不多长好了,敞着娇小而红润的口子,看上去已经完全变成了用来交媾的淫洞,但里边的括约肌也许受损太厉害,依然完全憋不住尿,微黄的液体不住地往下滴着。但烫伤的屁眼看上去依然是一副糜烂溃疡的惨状,只要碰一碰她的身子就会猛地抖上一下,可越是痛,她越要使劲把屁股挺起来:“别担心……雨心……不怕痛……就怕……不能让大家肏得开心哦……”她一边痛叫一边呻吟着,提醒恶魔们把她柔弱的身子从桌面上抱起来,一前一后地同时肏她的两个肉洞儿。特别是淫水泉涌的屄洞,她非得求着每个肏她的家伙不但要把精液射在最里边,还要把整只拳头都钻进去,一直钻到胞宫里,还得在里头使劲转上几圈,才带着斑斑血迹拔出来,按她自己的话说,一是为了把胞宫撑松一点儿,等会做菜更方便,二是为了让她最后享受一次胞宫被虐玩的快感。最后,她原本只是个小鼓包的宫颈已经完全成了合不拢的洞,从屄口望进去直接能望见里边粉红的宫壁,甚至连卵管的小口子都看得见,浓稠的精液混着血丝不住地从宫口里淌出来,流过阴道,滴落到身下的舞台上,她兴奋地喘息着,眼睛颤抖着翻起白色,好像要昏死过去似的:“……真……开心啊……雨心……好久……没被肏得……这么舒服过……三个洞儿……全都烂了……都还在挨肏……哈……大家说……我这个样子……是不是……很漂亮……很可爱……啊……” 当她在尽情的轮奸中高潮了一波又一波之后,恶魔们终于发泄完了肉欲,轮到魔术师展现手艺了。他把手伸进雨心已经显得松弛无力的阴户,在最深处摸索着,抓住点什么东西,然后慢慢地往外扯,而女孩则紧咬着牙关,喉咙里咕咕地呜咽着,身子痉挛着扭来扭去。最后,丹顿终于把那东西扯到了屄口上,他缩回手,让所有人看清女孩两腿间的景象:水淋淋的屄口里好像堵了一团光滑红润的肉,而那团圆圆的肉的中央还张着一条淌着粘稠精液的缝儿,和她屄口外头绽放的肉花搭配在一起,显得愈发淫靡动人——弥伦娜花了几秒才认出来,那就是她刚被许多只拳头插入过的宫口!而现在,它已经连同里边的整个胞宫一起,被活生生地从腹腔里扯脱了下来,拽到了和屄口平齐的位置。而女孩还有点好奇地自己伸手去触摸那水晶似的光滑组织,接着她干脆更加大胆起来,把两手的手指头都挖进宫口里,和平时掰开屄眼一样,慢慢掰开自己头一回暴露在体外的宫颈,让里边那原本最隐秘最宝贵的血肉一览无余。 正戏开演了,在恶魔们尽情肏弄她的时间里,丹顿已经切好了辅料——各种水果和鲜蔬,还有蜂蜜和白酱,看来今夜的菜肴是一道甜点?他用绳索把女孩的双腿吊起来,让她的整个下半身悬空在架子下,肉穴高高抬起,免得子宫里的东西掉出来,然后开始把每样东西慢慢填进那张开的口子里,落进女孩的子宫深处。在他不住地用力之下,女孩的小腹一点点隆起,而豆大的汗珠也在从她苍白的额头上不住地滚落,最后,她那白皙的肚皮已经被撑得好像即将临产的孕妇,连呼吸都显得困难起来,丹顿才终于停了手,然后拿起瓶子,把蜜汁和酱汁慢慢倒进去,渗透到食材的缝隙里。而在整个过程中,女孩一直在使劲揉搓着自己的阴核,脸上不时泛起陶醉的微笑,好像胞宫被撑满是件光荣的奖励似的,到丹顿把该放的一切都灌进她未曾生育过的子宫里时,她的尿道里已经喷了好几次高潮的浓浆了。 现在,还剩下最后一件事情:在一旁的火炉里,白色的液体正在陶罐中沸腾,淡雅的甜香几乎充满了整个帐篷,那正是从前两天表演时,从她自己那对已经变成美味的乳房里挤出来的奶水,丹顿用大勺舀起了冒着腾腾白汽的乳汁,慢慢靠近那洞开的子宫:“嘿,用自己的奶汁液来煮自己的胞宫,这可真是个好法子。” “来吧……我都等不及尝尝胞宫被烫熟的味道啦!”女孩兴奋地笑着。 砰! 沉闷的爆炸声。 弥伦娜迅疾地望向帐篷的尖顶,但只来得及瞥见一点如礼花般飞散的烟迹,然后,仅仅一刹那间,所有的灯火全都熄灭了。短暂的惊异之后,各种咒骂和呼喊声在帐篷里乱作一团。 已经有伙计点起了备用的火把,在微弱的光辉下,弥伦娜能看出观众们正慌忙地拥挤着,从大门,甚至从帐篷底下的缝里钻出去。而在帐篷的正中央,舞台和观众席之间的空地上,黄绿色的烟雾正飞速地腾起,浓密得如同雷雨前的乌云,难闻得如同洪灾后的腐尸。 烟雾包裹了舞台,犹如海啸的巨浪,弥伦娜使劲捂紧了鼻子,但还是忍不住咳嗽起来。而其他人显然比她更听丹顿的话一点:早已经从后台的小门逃得没影。 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混沌里,她听到了像旋风般的呜鸣声,器具跌落的破碎声,还有……女人的惊叫声。 但那并没持续多久,恶雾只过了几分钟便慢慢淡去,大帐篷里早已空空如也,只留下狼藉一片的座位和舞台上已经倒塌的铁架和火炉。弥伦娜依然站在舞台的边缘,但她并不是台上唯一的一个。 ——魔术师矗立在舞台的正中央,依然如同石雕,一只手里还握着那把勺子,伪装的脸孔毫无表情。 但当弥伦娜有点担心地朝他走去时,他终于侧过头来,语气和往常一样波澜不惊:“唉,我就知道,你总是不服从安排的那一个。” 弥伦娜伸出一只手去,握住他拿着勺子的那只手,把它从半空中扯下来,然后朝他露出一个微笑——那一刻,她的脑海里浮起的是女人的笑容。 列夫沃爵士有点儿诧异地盯着她,但马上又恢复了常态。 “该死,得花多久才能洗掉帐篷的臭味?”他说。 第八章灯影弦歌 *********************************** 抱歉,这次实在是让大家等得有点久啦……都一年多了,拖得最久的一次吧。不过,我说过,我是不会不会不会坑掉的!你看,这不是又回来了吗~。~ 这章肉戏占的比重比较大,就是不知道写得好不好了,毕竟……写作的时间跨度比较大,写写停停,思路都要断掉了。啊,不过我自己写的时候还是很high的。另外,这章是两位女主角共同登台的章节,虽然是范凯琳的视角,但诗人姐姐的戏份同样很抢眼哟,如果以前她表现的更多的是温柔可爱的一面,那这次,该展示一下霸气的姿势了! 另外,这章絮叨叨的心理描写比较多。毕竟,芙兰不是人类,而阿兰娜不是一般的人类,只有范凯琳,是真正的凡人,有着正常人类情感的凡人。所以只有她的章节,是直面心灵深处的。希望各位不会觉得太啰嗦哦^o^ 废话不多说,且听书吧。 希望您喜欢书中的世界与角色,祝您旅途愉快。 *********************************** 铁门的哐当声从坑顶传来,接着是蹄子踏过石板的吧嗒声。 “又过了一天……吗?”她在心里迷糊地低语着,从灰尘里撑起身子,仰起脸来,眼前,黑暗依然如墨。 她不太清楚自己到底睡着过没有,脑袋依然疼得厉害,眼皮也和石头一样沉。强烈的倦意让她几乎无法集中意识,那种昏沉感就像高烧,或是挣扎在死亡边缘的溺水者。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梦魇里,只有两样东西她依然感受得真切而强烈。 一样是疼痛。 那些牙齿不住地啮咬着乳头,带着倒刺的舌头一遍又一遍从敏感的乳尖上刮过,磨破了娇嫩的表皮,露出底下鲜红的嫩肉,随着每一次挤压往外涌出带血的奶水,以及火辣辣的痛楚。下半身当然也不会好过的,她最私密的地方正塞着一支胳膊粗的东西,滑腻腻的,带着凸起的肉刺,一下接一下狠狠地撞在子宫口上,蜜穴里头的肉早就被撕裂了,在不分昼夜的抽插里被粗糙的肉刺剐开一缕缕细碎的伤口。除了阳具,那些畜生甚至会把长满鬃毛的长嘴挤进去,虽然她的肉穴早已经被摧残得不再紧致,但那尺寸仍然显得太粗了,她觉得整个下身就要被撕成两瓣一样,鬃毛像钢针一样扎进肉里,肿胀充血的宫颈被牙齿啃咬着,柔嫩的器官变成一座焊死在身体里的地狱,带给她无尽的剧痛和屈辱。 那条东西加快速度冲击着,伴随着腥臭的热气和粗野的咆哮声,躁动的蹄子把她的肋骨按得隐隐生痛。她开始忍不住喊叫起来,本能地扭动着身子,想要逃避那带来剧痛的抽插,但那无疑是徒劳的,铁镣把她的双脚牢牢拴在了木桩上,保持着分开的姿势,她的挣扎只会让那享用她身体的畜生更加欢愉而兴奋。它正弯下前腿,把大部分重量压到她虚弱的身子上,让她几乎无法呼吸,肥壮的躯体涌动着,粗硬的毛发像刷子一样刮过皮肤,嗤嗤作响。 但痛苦不是最糟糕的东西。 让她感到罪恶和无地自容的,是埋藏在痛苦底下的愉悦,那让她不由自主地颤抖、喊叫。肉体无法控制地回应着刺激,挂满血痕的肉壁不倦地分泌着粘液,让蜜洞儿始终保持着湿滑,乳头和阴核全都不争气地勃起着,碰一碰就火辣辣地疼,却又让她亢奋得咬牙切齿。她甚至能感觉到,连最深处凸起的子宫口都在随着撞击兴奋地蠕动着,一点点酥软下来,张开微小的口子,准备迎接即将喷涌进来的精液。 最后一轮暴怒的冲刺。 那条东西涌动着,她甚至能听见灼热的洪流吱吱作响,灌进肉体深处,涌过张开的宫颈,往子宫里注进一股温和的暖意。她积满的快感也终于决堤了,整个身子抽搐着泛起潮红,曼妙的腰肢不由自主地猛烈挺动着,像在跳一曲艳舞,但她咬着牙没叫出声,泪水滚落下来,滑过紧抿的唇角,消融在黑暗里。 她恨这样的反应。 她见过许多,听过许多,关于恶魔和它们的受害者,她也胡思乱想过许多——如果有一天,自己落在它们手里,会怎么样?那也许是每个猎魔人都思考过的问题,她觉得自己并不害怕死亡,甚至并不畏惧痛苦,她甚至觉得,成为殉道者是个适合自己的归宿,但她从来没能料到过,也始终没法接受这个事实:当那些残暴可怖的手段来临时,自己居然会觉得欢愉,她拼命想要反抗那种快感,拼命想要把它从脑海里挤出去,甚至渴望着更痛苦的刑罚,好冲淡自己下贱可耻的反应,但没有用,快感总会像鬼魅一样缠上她。不管插入身体的是什么,阳具、手指、棍棒、肮脏的牲畜,全都一样,全都能让她的屄眼儿湿透,让她像个婊子一样淫荡地呻吟、扭动,然后一边哭泣,一边无法抗拒地高潮。 混蛋……混蛋……混蛋! 她啜泣着,在心里无声地咒骂。发泄完的阳具退了出去,倒刺拖拽着穴肉,让她感觉阴道几乎要被撕脱下来,她并不害怕,甚至有点儿期盼,“要是真的连内脏都拖出来,也许就能死掉了吧?”她寻思着。当那些粗大狰狞的东西第一次撕裂她娇嫩的蜜穴时,她不否认曾经有一点儿恐惧,但现在,死亡对她来说,已经变成了可望不可及的恩赐。她咬碎过自己的舌头,在剧痛中昏厥过去,但当再次醒来时,却发现舌头依然完好如初。她还试过许多别的法子,但最终,她依然活着,活着张开双腿,活着敞开女人最私密的部分,活着忍受看不到尽头的折磨。 地狱。 她从来没有如此深刻地明白这个词的含义。 这个词曾被无数人提及,被无数的传说描绘,但她从未见过谁从那里归来。直到她真的坠入其中的那一刻,她才突然发现,传说居然在很大程度上是真确的:在地狱里,折磨永无休止——但不同之处在于,她并非亡魂,而依然是活生生的肉体。 “威玛啊,求你带走我的灵魂吧……如果你能听到的话……求你……”她闭上眼睛,仰起脸,认真地默念。 “如果我真的死了,会有人为我哀痛吗?” “应该不会有了……因为永远不会有人知道。” 父亲,母亲……他们现在在做些什么?在把半个王国翻个底朝天来寻找她吗?还是已经悲伤地接受了失去她的现实?她不敢过多地去想象,母亲的皱纹和白发,父亲沉重的叹息,那会让她的心觉得更加刺痛。“求你让他们把我忘却……快点儿忘却……求你眷顾赫洛、巴特利和依莫,让他们好好待父母,好补上我的那一份……”她继续祈祷道。 但她觉得也许还有另一种可能:他们现在什么也不知道——她的队员们也许再也没有去向教廷复命,而是从此逃亡天涯——她倒希望他们这么做,他们大部分原本就是囚徒,为了特赦的机会才加入猎魔人,而现在,他们却弄丢了公爵的女儿……如果他们回去,等待他们的只有绞架,她不希望那样,那并不是他们的错…… 是的,他们不会回去了。而母亲依然会和往常一样,每天在壁炉边念叨着她的蠢事,在窗前盼望着她的来信,永远也不会再有的来信…… 那一刻,泪水从她的眼眶里奔涌而出。 而在她的头顶上方,那个用来透气的小眼儿里,橙黄的光线亮了起来。 接着是绞盘转动的吱嘎声和铁链的哐啷声,盖板被揭开了,火把的光芒照进地穴,让她的眼睛觉得刺痛。 她吃力地撑开眼睛,那些轮番和她交媾的畜生映入眼帘,它们正哼哼着围在她的身旁,长着和野猪差不多的獠牙和长嘴,膨大的鲜红阳具和饱满的睾丸在肚皮下晃荡着,沾着黏糊糊的液体和白沫——有它们自己的,也有从她身体里带出来的。而她的阴户就像个不堪入目的泥坑,里里外外糊满了秽物,肿胀的屄肉蠕动着,淌出一汪汪体液、污血和泥浆的混合物。两颗奶子倒是鼓得滚圆发亮,她不知道那些魔鬼喂了她什么邪恶的东西,让她的乳房越来越膨大,奶水在里面涨得生痛,而那些畜生会来吸吮它,用牙齿和布满软刺的舌头在痛苦中把她挑逗得娇喘连连。 “要是一直都有这么大……不知道会有多少男人看直了眼呢……”这个可笑的念头曾经在她脑海里一闪而过,但理性很快就让她归回绝望——她也许永远也见不到男人了,每天享用这对丰满到夸张的奶子的,只有那些肮脏腥臭的“猪”罢了。被一群牲口昼夜不停地奸淫,对一个女人来说也许是最屈辱的噩梦?但更糟糕的是,她居然会因为这个而高潮!她悲愤地蜷起身子,手指陷进蓬乱的头发里。“该死……真该死……”她癫狂地呢喃着:“你这样的女人……会被牲口操到高潮的女人……根本不应该活着的……你真应该下……” 她的声音顿住了,片刻的沉默之后,她苦笑着摇了摇头。 “没错……下地狱……我已经下地狱了,不是吗?” —————————————————————————————— “看来我的宝贝们把你伺候得不错啊,女人。”下流的笑声从头顶传来,两只黄绿肤色的胖家伙往底下打望着,蟾蜍样的脸笼罩在宽大的兜帽底下。其中一个沿着梯子爬了下来,慢慢走向她,咕咕吼叫着把那些猪从她身上赶开,它俯下身子,冷不丁地伸手在她的阴户上摸了一把,让她啊地叫出了声来。 “嚯,瞧瞧这汁液!”那家伙咂巴着嘴,从她的两腿间牵起一缕夹着泥水的银丝:“刚刚爽翻了一次,对不?哈,真是个会享受的下贱胚子哪。” “今天有什么新花招吗?”她尽量掩盖住恼恨,轻蔑地昂起头,盯着那张堆满肥肉的脸。 “不知道。”那家伙摇着头,掏出钥匙,弯下腰去解开她的脚镣。 “不知道?”她冷笑起来:“不会是山穷水尽了吧?姐姐我还没玩过瘾呢。” 恶魔伸出手来,想要拽住她的手,但她躲开了,自己撑着膝盖,慢慢直起身来,一夜的淫虐让她的腿麻木发抖,但她依然控制住了它们,吃力地向前迈出了一步。 一个人在角落里流泪可以,在别人面前示弱绝对不能——她一贯如此。不管那些家伙怎么羞辱她,折磨她,她总是尽力保持着轻蔑和若无其事的模样,用轻松的语调嘲弄让她屈服的企图——只是偶尔,她会发现自己的话好像不太庄重。 “管它呢……反正我一直不是淑女对吗?更何况现在这副模样。”她在心里自嘲了一下。 但她总是努力让自己不去思考另外一种可能——那些脱口而出的语句,也许并不是假话?从她想出审讯安缇的荒唐法子的时候起,再到在密林里被那些尸鬼奸淫的那一夜,她已经开始发现自己的不对劲了。她还记得,当自己柔嫩的器官头一次被那些污秽可怖的东西撑开时,她的理智感到恐惧、愤怒、憎恶,但在心灵的最深处,却埋藏着一丝期盼感,期盼着那些东西进来,进到她最羞耻的地方,甚至进到那些任何男人都没侵犯过的地方,填满她的身子,也填满……她心底的深渊…… 然后它们真的那么做了……从高贵的公爵千金、神圣的猎魔人,变成子宫和尿眼都被肏得浆液横流的烂货,只花了一夜的工夫。真是戏剧哪,她想。 ——并且那只是个开始。 她其实觉得有点儿庆幸。之前的那些经历给她打了点底子,不然,当她猝然遭受现在这样的折磨时,八成会疯掉的。她想起了圣书上写着的:“我必不使你们受试炼过于所能受的”——难道那真是威玛的试炼吗?他真的依照应许在看护着她吗?她如此希望,却无法相信,圣洁之主会选择用这样的方式来试炼他的孩子吗?不……那太荒唐了。 她也曾思想过另一些东西:如果她没有主动接下回西维尔的任务?如果她没有揭开柯尔特的秘密?如果她没有选择一定要救那个孩子?有太多的如果,任何一项都给了她好好呆在人间的机会——但她全都选了另一条路。她仔细地审视着,审视每一个选择,想要察看清楚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但最后,她苦笑着认定,即便给她全部再选一次的机会,她的选择也不会有什么改变——她只是做了应该做的事情,对神,对人,皆无亏欠。 她跟在恶魔身后,握紧梯子,缓慢地往上爬去。她觉得自己的体力还不赖,一开始她试过绝食,结果魔鬼们直接把管子插进她的喉咙里,后来她学乖了,送来什么便吃什么。平心而论,她虽然不习惯某些古怪的味道,更痛恨屈尊接受魔鬼的施舍,但和故乡的平民们相比,她觉得自己吃得不错。一个多月的牢狱没让她变瘦多少,那对荡漾的肉峰里每天还能淌出半加仑的奶水来。这也许算是双赢的局面,恶魔们希望她保持好的状态来接受淫虐,而她自己也能少受无谓的皮肉之苦。唯一的问题在于,屈从于敌人的失败感让她感到懊恼,但她很快学会了安慰自己:“只要活着,总会有希望,不是吗?” 他们终于爬出了那十多尺深的烂泥坑,两只恶魔一前一后地簇拥着她,一起穿过充满霉味的昏暗地牢,走向远处的铁门——自从那个噩梦的晚上,穿过那该死的法阵,从昏迷中睁开双眼的时候起,她还从未走出过那扇门。 “终于打算把我宰了吗?”她问。 “不。”前头的恶魔沉闷的声音:“主人想要见你。” “主人?”她在心里咀嚼着这个词,然后突然如梦初醒地发现,自己其实一无所知。是谁安排了这一切?他到底是什么怪物?他又究竟想要什么?她什么也不知道,每天环绕她的只有这座漆黑的地牢,除此之外,她什么也不知道。 她突然觉得有一丝愉快的感觉——当一道困扰你许久的谜题即将揭开答案时,也许每个人都会有这样的愉悦。从落入囹圄的那一天起,她已经不太在意生死了,但如果死亡必须来临的话,她还是希望……能死得明白一点。 但恐怕,事情并不是死了那么简单——对这一点,她倒是没抱什么天真的幻想。她是个女人,年轻女人,身材健美,血统高贵,能征善战,还有着猎魔人的名头,至于漂亮?哈,也许勉强算吧,反正没糟到让恶魔都倒胃口……像这样的猎物,要是恶魔们舍得让她轻易死掉的话,那他们简直纯洁得应该改名叫天使了。 “其实你还不止这点优点的对吧?”她在心里自嘲着。屄紧?叫声骚?皮肉滑溜?奶子弹手?男人们在床上倒是吐出过不少溢美之词,就是不知道哪句是真哪句是假罢了。哦,还有“水多得像马桶”,不知道为什么,这句话让她有股奇妙的兴奋感,以至于她真的破天荒让那家伙在她里面尿了一泡,那是她和男人上床时做过最下贱的一件事,并且以后再也没做过——她才是队长、领袖、头儿,即便是在床上,她也必须维持这份威严,她的床第就像是份即兴发放的奖品,而她从没有真的把主权交给过别人。 除了和梅索的那一次。 虽然那根本不算是性爱,但当她自愿像个无助的俘虏一样,被赤条条地挂上行刑的铁架时,她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就像是卸去了一件一直压在肩头的重担般的释放感。虽然接下来的过程很痛很痛,她一辈子从来没痛得那么钻心彻骨过,但她心底里却觉得宁静,甚至像是满足。当时她以为,那只是牺牲者的热忱和无愧于心的坦然,但现在,当她回味的时候,却发现似乎并不是那么回事——她似乎渐渐弄懂了一件事:为什么她每次和男人云雨之后,永远都会有一丝意犹未尽的空虚。 ——她披着猎人的外衣,骨子里却渴望做个猎物。 但她不愿意接受这个答案。 没错,她是个看起来不那么循规蹈矩的女人,但她一直自认是个虔信者,无论何时,她未曾忘却过威玛与圣哲的教训,竭力持守,不偏左右。“至于淫乱并一切污秽,在你们中间连提都不可”,“人无论犯什么罪,皆在身外,唯独行淫的,乃是败坏灵魂的居所”……那些句子从少年时就刻在了她的脑海里。的确,她经历过的男人不少,但那算是钻了律法的一点空子——她的丈夫,那个无能而虚胖的家伙,已经和他老爹一起上了断头台,而圣书上写过,容许任何男子“庇护”死囚的遗孀,只是由于她的身份,她并不真的需要庇护罢了。 她并不想当个淫妇的,从来都不想。 但从那一夜起,她才猛然发现,那些肮脏可耻的东西一直都在她的心里,匍匐在最幽深的角落,就像一只被铁链捆锁的猛兽。直到那一夜,它被释放了,在无心之间——而现在,她再也无法把它重新关回去了。 “那不奇怪,‘我肉体中有个律和我心中的律交战,把我掳去叫我附从那犯罪的律’,圣书上早就写了,罪恶与生俱来,但你要胜过它,不是吗?”她劝慰着自己。 但还有另一个声音挥之不去:“算了吧,你一直就是个婊子,你总是在找借口,为你那些污秽的念头开托,其实你明明知道那是罪恶,不是吗?” “也许吧……”她想:“也许我一直都错了,所以威玛惩罚了我。” 那个念头让她觉得从未有过的孤独,犹如被父母遗弃在荒郊的孩子般的孤独。“你真的抛弃我了吗?我的救主?”她轻轻吸着鼻子,泪水灌满了眼眶。 “不,不对……”她思索着,拼命甩开那念头:“我们虽然不好,你却永不撇弃……这是你应许过的,不是吗?” 他们已经穿过了地牢的铁门,在昏黄的灯火里,沿着粗糙而蜿蜒的石阶,踏向远方朦胧的未知。 “但愿你所应许的都成全。”她默念道。 —————————————————————————————— 弥伦娜慢步穿过街市,装作漫不经心的模样,打量着小贩们摆在脚前或是悬在木杆上的物件。每个商贩都在摊前挂起了灯,一盏或是两盏,好照亮自己的宝贝,来往的主顾们也都拎着灯,让整条街道看上去好像一条流淌着灯火的河。灯光摇曳着,装着五颜六色香水的玻璃瓶和打磨铮亮的廉价饰品泛起缭乱的光泽。她随手拈起一枚盘绕着花纹的绿色吊坠,举到眼前,对着灯光,在指间来回翻弄着,好让视线的余光扫过高处的岩壁——那里霓虹依旧斑斓,但除此之外,更多的,只有墨黑的幽暗。 已经第八天了。 她放下吊坠,向老板露出一个歉意的微笑,继续往前走去。她掏出怀表看了眼,离卡图坦过来换班还差两小时,她也许应该找地方坐一会,吃点儿什么。 整个剧团只有她和卡图坦守候在这个见不到日月之辉的鬼地方——那位并不好客的“主人”拜访过剧团的帐篷,他也许还记得他们,他也许会留意些什么,所以,目标越小越好。选中卡图坦是因为“主人”没见过他,那时丹顿特意把他支开了,而选择她有着最充分的理由:她是整个队伍里最擅长隐秘行动的一个。当然,其他人离这儿并不算远,仅仅是隔着一层山岩罢了,如果走那条早已勘察好的近路,大概只要半小时就能碰面——但她不能那么做,起码现在不能,在关键时刻来临之前,最好别让任何人注意到那条路线。 西拉西力每天会进来一次,传达从剧团来的消息,然后照常从大路出城,绕上山坡,穿过密林,抵达在山岩另一边的秘密营地,路上需要三四个小时的时间。那实在是有些迟缓,不过也别无它法了。 “绿覃酱饼,两个。”她把铜板递给推着烤炉小车的劣魔,从他手里接过那份有点黏乎乎的饼子:“给张纸包下,谢了。” 本地特产,虽然卖相有点恶心,但算是这里为数不多让她觉得味道还勉强的东西。事实上,没谁会指望这地方能有什么好吃的——整座城市都在山脉里边,永世无缘于光之城的恩泽,土生土长的植物只有蘑菇和地衣。不过它另有不少抢手的出产,像是宝石、银矿,以及被叫做黑暗之吻的香水——它的真相远没有名字听起来这么漂亮:蘑菇、蝙蝠粪,再加上某种蜥蜴的分泌物,经过一整套奇怪的发酵工艺,最后变成了小瓶子里闪烁的汁液。 “那真是神奇。”她想,“若是一切丑陋的东西都能这样转变就好了……” 她停在往上一层平台去的台阶旁,倚在冰冷的石笋上,开始解决手里的食物。脸上的绿色涂料和包裹着身躯的宽厚灰袍让她看起来像是只普通的劣魔。也许不完全像,但考虑到这里糟糕的光线,应该不会有谁看出异样来。 灯影城。 地狱许许多多地底城中的一座,不算太大,也不算太小——她觉得这里的一切都令人生厌,除了这个名字。 但污魔们喜欢洞穴,它们占据了许多,然后挖出了更多,里边全都充满了它们散发的恶心气息。据说香水最初就是为了在与外族交往时掩盖气味而发明出来的,当然,许多年日过去,它现在已经成为了重要的商机,品种也日益繁杂,足以适应天南地北的不同口味。但城市却依然是老样子,两件东西永不消散:一是黑暗,二是臭味。 而灯影和其它地城有所不同——它的主体并不是人力挖掘形成的。早在被污魔们发现之前,庞大的洞穴就已经存在于山脉之中,几乎掏空了整个山体,尺寸空旷得令人惊骇,结构却依然稳定而坚固,令人不得不将它归结为造物者或是元祖们的杰作。它的全貌就像是一条不见天日的峡谷,中间是深不见底的裂隙,而城市则在两侧的石壁上依山而建。 她现在呆的地方,是整座城市里坡度最为缓和的处所之一,它的底部早已成了约定俗成的集市,总是淹没在流淌的灯火与叫卖声里。但在更高处,第七层平台与穹顶之间的石壁上,蜿蜒的台阶尽头,她能望见举着聚光灯来回走过的兵丁,以及那扇雕刻着盘根错节花纹的巨大石门。而他们所要拜访的那位“主人”,他的府邸,就隐没在门后无人知晓的黑暗里。 那个女人怎么样了? 这些天的百无聊赖里,她最常想到的就是这个问题。倒不是因为她有多么担心一个人类的安危,虽然这一点的确与整个行动的成败关系重大,但真正能勾起她兴味的,是那些一不留神就冒出来的遐想,那副漂亮又低贱的小身段正在神秘叵测的宫殿里享受着什么样的礼遇?这是个能让她觉得兴奋的话题。那对丰腴的奶子竟然被割掉了实在有点可惜,但残缺憔悴的模样据说更能让某些雄性兴致勃发?不过还好,她下身的三个洞儿都还能用,再加上她总喜欢变着法子玩弄的子宫,但愿这些能满足得了那位古怪巫师的胃口…… 但能满足多久是个问题。 从她被掳走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十天,比预期的要久。弥伦娜禁不住要去思考些别的可能:也许她已经死了?人类终究不过是人类,脆弱的躯体承受不了太多……但她又觉得,那巫师如此执着地想要得到她,就这样让她轻易死掉的话,不太合乎情理。所以她也许只是被看守得太严,或者……最糟糕的一种可能:巫师已经发现了他们的计划? 除了这些之外,还有一个让她自己觉得有点荒唐好笑的想法:也许她是被玩得太上瘾,以致把要紧事给忘了也说不清呢?按她表现出来的那副贱样,还真不是完全没有这个可能。 她并不赞同丹顿如此放心地把任务寄托在一个不明底细的人类身上,但她相信他总有他的理由。对于他们如履薄冰的行动而言,风险永远无法回避,但他总会努力把风险降到最低——就眼前这桩生意而言,第一,那女人不会泄露重要的信息,因为她本来就不知道。第二,即便她失败了,所损失的也不过是个低微的人类罢了。 但那仅仅是她猜测的理由而已。丹顿,以及他那位远在寒冰之境的上司,对于他们的秘密,她并不知道多少。实际上,“剧团”里的每个成员所能知道的,大都只有每次任务中自己该做的那份活儿罢了,至于整个剧本的完整构架,只存在于丹顿的脑袋里。这是条必要的保险措施,这样,无论谁失败或是背叛,都不会让对手得知太多的秘密。 她又一次抬头张望了一下那些管道,每座地底城里都交错着那样的东西,像是胡乱堆叠着的原木,或是沿着石壁蜿蜒的巨蟒,孜孜不倦地输送着维持城市运转的血液——饮水、蒸汽、能源,还有最为重要的,来自山岩之外的空气。 但现在……它还可以有些别的用途。 她会接应那个女人——如果她还能走出那扇门的话。 —————————————————————————————— 范凯琳沿着石墙慢慢地踱步,灯光映照着墙壁和柱子上粗糙的浮雕,顺便把她的身姿散落成错乱缤纷的影子。整个大厅里有着许多盏灯,每一盏的模样都差不多,透明的瓶子,里边装着橙黄的火球。她以前从未见过那样的东西——没有火焰,只有黯淡而恒稳的光,从不摇曳,从不熄灭。 还有许多东西她都没有见过,像是天花板上哗哗吐着微风的小百叶窗,还有墙脚下冒着温热白汽的一排排圆孔。空气潮湿温暖,让她赤裸的肌肤觉得松弛而舒适,唯一美中不足的,只有其间弥漫着的下水道腐物般的恶心气味——但比起地牢里那些肮脏牲畜的腥臭,还是让人容易接受多了。 石厅是整齐划一的方形,比父亲城堡里的会客厅还要大上一倍,但要低矮许多。墙壁和天花板都是没有缝隙的一整块,只有柱子是后来添上的支撑物,地面上铺着松软的木板,让它不那么寒意沁人。门不止一扇,看上去全都沉重而粗陋,他们进来的那一扇是最大的,现在已经重新关上了。但她没发现任何窗户——也许整个地狱里都没有窗户,或是根本不需要窗户?起码她还一扇都没见过。 带她过来的那两只恶魔就坐在大厅另一边的椅子上,用她听不清楚的含混声音交谈着,兜帽遮掩了光线,她无法看见它们墨绿的脸上露出的表情。它们没有给她重新戴上脚镣,或是捆到柱子上,而是把她撂在一边任由她四下走动,这点倒是让她有点意外。但考虑到一路走来时见到的那一对对顶盔贯甲的卫兵,她觉得它们的确也用不着担心她能闹出什么花样来。 但那是在它们“合乎情理”地对待她的身体之后的事了。大厅的中央有着细小石砖砌成的水池,恶魔扭动某个奇怪的轮子,热水便从管道里流进池子。它们把她扔进水里,洗去满身的泥土与畜便,重新露出埋没了几十天的白嫩肌肤。然后把她按倒在水池边,好好享用了她焕然一新的胴体。她挣扎着反抗了几下,但算不上竭力,她早已经明白反抗没什么意义——但那只是一方面,另一个原因,是她似乎已经不那么介意了——从回到希维尔到现在,究竟过去了多久?漆黑的地牢模糊了时间,她记不清,只觉得那像一场匪夷所思的噩梦,梦里,她的温柔乡,多少贵族少爷们垂涎却得不到的东西,被尸鬼滴着脓液的阳具撑开过,被公猪滚烫腥臭的精液灌满过,甚至连她本应该孕育“高贵血脉”的子宫,都成了没法完全合拢的肉壶,被妖魔们当作泄欲的玩物……作为一个女人,她应该隐藏和保护的一切,已经全都被无情地撕碎了。羞耻?矜持?那些正常女人应该拥有的感觉,已经变得朦胧,变成了一件可望却不可及的奢侈品。而现在,当粗大的肉棒再一次撑开她已经肿胀残破的肉洞时,她觉得自己已经不再伤心或是愤怒,所剩下的,只有最原始的感觉:一半是带着伤痕的娇嫩血肉被撕扯刮擦时的疼痛,另一半,则是她拼命想要逃避,却永远死死缠着她的愉悦。当那两个家伙盯着她刚洗净的身子,露出贪婪的目光时,她甚至觉得有点儿沾沾自喜——喜欢被欣赏的感觉,也许这是女人最本能的追求? 而现在,她漫步在空旷而幽暗的石厅里,在柔和的灯下抚摸着墙上神秘兮兮的雕纹,那让她有种久违的恬淡感,下体深处还在隐隐作痛,精液正沿着大腿往下淌,但她已懒得去理会了。 墙上除了浮雕,还挂着零散的图画,她一张张地端详着,每张画的主角都是和她年纪相仿的女人,双乳和性器却被画得异常夸张,好清楚地描绘出她们正经受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折磨细节。那让她觉得头皮发麻,身子打起冷颤,眼睛却着魔似的没法移开,她情不自禁地会去想象,甚至“不小心”把自己代入到画里去——在心底里,她已经意识到了那种可能性:画上的场景,也许会在不久之后,全都实现在她的身上……不,不会是全部,因为随便哪一幅,都足够让可怜的受害者惨死当场,所以唯一的疑问是:到底哪一种,才会是用来结束她生命的方式? 那让她有一丝不由自主的好奇,紧接着则是猛然清醒后无地自容的羞赧。 “不……范凯琳,不……不要让黑暗欺哄了你……”她闭上双眼,把发烫的脸颊贴在冰冷的石墙上:“威玛啊,赦免我……赦免我一切不洁的心思,救我的灵魂脱离试探……求你……” 直到门扇的呜咽声打断了祈祷。 椅子上的恶魔站起身来,迎向门口,朝那个刚踏进大厅的身影谦恭地屈身:“一切都准备好了,主人。” “很好”。那个看不真切的影子发出低沉的声音,看起来比那两只恶魔更壮硕,几乎要撞到低矮的屋顶,它裹在棕灰色的长斗篷里,沉稳无声地走向大厅另一侧的座位。 她依然楞在墙脚下,用好奇而狐疑的目光打量着那位并不华贵的“主人”,几个随从紧跟在他身后,也都披着同样的长袍,其中一个有点气恼地朝她跑过来,举起巴掌似乎想要教训她的不敬之举,但“主人”抬手制止了它。 “无妨,我历来都不看重礼数。”它说。 它停住脚步,在座位前转过身来,解开腰带,揭去那件宽厚的罩袍,递给一旁的仆从,然后坐下。在灯光下,她看清了那张臃肿丑陋的脸,以及散发着滑腻光泽的墨绿皮肤——像是蜥蜴和蟾蜍杂交出来的什么古怪品种。 它把肥硕的身躯慵懒地倚在扶手上,朝她转过脸来,看上去浮肿而凸起的眼睑张开细长的缝隙,那张宽大的丑嘴轻轻嘘了一口气:“近点说话,宝贝。” “你就是他们说的主人?”她尽量让自己显得镇定,语气里带着一丝轻蔑。 恶魔微微低下头去,闭上双眼,手指轻抚着前额,更加使劲地吹了一口气,像是有些许失望。 然后它若无其事地抬起一只手。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那一刹那,她感觉到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攫住了她的咽喉,把她的身体猛地拉起,就像拉动一片微不足道的树叶,突如其来的窒息感让她干呕着,手慌张地挣扎,想要推开卡在脖子上的东西,但那什么也没有。而她还没能反应过来,那股力量又消散了,失去重心的身子打了个趔趄,滑稽地摔倒在大厅中间的地毯上。那些袍子底下顿时爆出一阵粗鲁的笑声。